北极阁脚下,绿树掩映、宁静典雅,一座神秘的科学大院屹立其间。从1951年到2021年,这所大院风雨兼程,走过了70个春秋。
李四光、斯行健、赵金科、卢衍豪、顾知微、盛金章……一个个熠熠生辉的地质古生物学家,都曾在这里扎根工作。
这所大院叫中国科学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是目前全球规模最大、门类最齐全的从事古生物学和地层学研究的专业机构。
图自图虫网
七十芳华,这所大院走出14位院士
20世纪初,旧中国积贫积弱,内忧外患,中国地质事业艰难起步。新中国成立后,百废待兴,各行各业的建设都离不开煤炭、石油、金属矿产等基础的工业原料。
而那时,中国的地质勘探发展缓慢,在短时间内组织起一支专业队伍迫在眉睫。
1950年3月,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接受周恩来总理的委托辗转回国,组织全国地质工作。
他亲自拟定了一份征求意见的信,发给全国所有的地质工作人员,一共发了200多封,到8月间陆续收到大部分回信。经李四光综合考虑,并同有关方面协商,最后提出成立“一会、二所、一局”的意见。
就这样,中国科学院南京古生物研究所(以下简称“南古所”)成立,李四光亲任第一任所长。
李四光是南古所第一任所长
南古所是中国科学院筹建的第一批研究所之一,前身为国民政府中央研究院地质研究所、中央地质调查所等。
之后,一位位有志青年来到南古所,他们不逐名利,奉献青春,不负韶华,只争朝夕,用双脚丈量神州每一寸土地,誓要证明祖国地大物博,资源富饶。
这些青年人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南古人。
南古所成立后,立即投入全国地质大调查工作。大庆油田、克拉玛依油田、胜利油田、富铁矿会战、西南石油会战、新疆矿产研究……
新疆戈壁的酷热干旱、南海勘探的巨浪滔天、松辽盆地的密林深山、青藏高原的缺氧严寒,都挡不住南古人服务国家的脚步,国家的需求就是南古人前行的动力。
从建所至今,南古所先后有14位科学家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学部委员)。
七十芳华,南古人把论文写在大地上
地质古生物学是干什么的?很多人充满好奇。也许,你的脑海里出现的是:手拿地质锤,满山遍野低头寻找,皮肤黝黑的一群人。
事实上,他们文质彬彬,学富五车。中科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所长、研究员詹仁斌自豪地说:“成立七十年,南古人一直把论文写在大地上。”
澄江动物群化石(图自图虫网)
澄江动物群与寒武纪大爆发,是青年研究员侯先光博士于1984年7月在云南澄江首次发现,之后南古人潜心研究十余年所获得的中大科研成果。
这一距今约5.3亿年的生物群以其数以万计、保存完美的动物软体化石材料,揭示了生物进化的突发性,向传统的以“渐进论”为代表的达尔文进化理论提出了挑战,被国际科学界称为“二十世纪最惊人的发现”之一。
詹仁斌说,70年来,四代南古人接续奋斗,不仅将研究所打造成了国际古生物界的一颗璀璨明珠。还铸就了“爱国奉献、学用兼优、严谨创新、勇攀高峰”的南古精神。
国际年代地层划分对比的标准 “金钉子”代表了相关国家地学研究的最高水平,在全球已确立的77枚地层“金钉子”中,中国科学家获得了11枚。
其中,7枚是由南古人主持完成,2枚主要参与完成,每一枚地层“金钉子”的确立都具有非凡的意义,饱含了南古人的使命感、荣誉感,是南古精神的生动体现。
除此之外,南京古生物所依托现代古生物学和地层学国家重点实验室的支持,推动建设了一个装备齐全、国际先进的、可满足古生物学前沿交叉研究的实验技术支撑平台,并打造了开展地质生物多样性数据驱动研究的大数据平台。
南京古生物博物馆(图自图虫网)
同时,南京古生物所还统筹博物馆、标本馆、图书馆,面向全社会开展科学传播,将科学普及放在与科技创新同等重要的位置。
七十芳华,七十正青春。打开标本箱,进入历史的长轴,南京古生物所将不忘“国家队”“国家人”职责,心系“国家事”、肩扛“国家责”,为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强大的科技支撑。
来源: 现代快报、中国科学院院刊
南京学习在线——专注社区教育的公共平台